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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65章 李儒(3/4)

能让洛阳的百姓与财富“为我所用”(迁至长安)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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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一策略的核心,是“以空间换时间”——通过放弃前沿阵地,收缩防线,将战争拖入对自己有利的地理环境中,再图后举。

    从纯军事角度看,无疑是一步高棋。

    然而,李儒的迁都策略,是以牺牲数百万洛阳百姓为代价的。

    公元190年二月,董卓正式下令迁都,李儒负责具体执行,其手段之残酷,令人发指:

    - 强制迁徙:李儒命军队挨家挨户驱赶洛阳百姓,“步兵、骑兵围烧宫庙、官府、居家,二百里内无复孑遗”(《后汉书·董卓传》)。数百万百姓被迫离开家园,沿着洛阳至长安的道路向西迁徙,沿途缺衣少食,饿殍遍野。史载“步骑驱蹙,更相蹈藉,饥饿寇掠,积尸盈路”,原本繁华的中原大地,沦为人间地狱。

    - 焚烧都城:为了不让洛阳成为联军的据点,李儒下令焚烧洛阳城。宫殿、宗庙、官府、民宅被付之一炬,“火三日不绝”,这座历经数百年营建的帝都,瞬间化为一片焦土。东汉太学收藏的典籍、历代积累的文物,也在这场大火中毁于一旦,造成了中国文化史上的一场浩劫。

    - 发掘陵墓:为了掠夺财富,李儒还指使军队发掘洛阳周边的帝王陵墓与贵族墓葬,“悉发掘陵墓,取其金宝”(《三国志·董卓传》)。汉武帝的茂陵、汉明帝的显节陵等均未能幸免,墓中珍宝被洗劫一空,陵寝结构遭到严重破坏。

    李儒的这些行为,彻底暴露了其“唯结果论”的冷酷本性——为了达成战略目标,可以无视道德伦理,践踏生命与文明。

    他或许认为,在乱世中,“生存”与“胜利”是唯一的正义,其余皆为虚妄。

    但他没有意识到,这种极端的暴虐,正在将董卓集团推向全天下的对立面。

    迁都长安后,董卓集团确实获得了暂时的稳定。

    关东联军因内部矛盾(袁绍与袁术不和,曹操孤军奋战失利)而瓦解,关中地区凭借地理优势,暂时隔绝了战火。

    董卓在长安自封为“太师”,位在诸侯王之上,出入用天子仪仗,权倾朝野。

    李儒则继续担任核心谋士,辅佐董卓处理朝政,镇压反对者(如侍中蔡邕因感叹董卓之死而被处死,背后便有李儒的推动)。

    然而,表面的稳定下暗流涌动。

    一方面,长安地区的百姓因迁都带来的掠夺与压迫,对董卓集团怨声载道;另一方面,朝廷内部的官员(如司徒王允)虽被迫屈服,却在暗中积蓄力量,等待反击的时机。

    更致命的是,董卓的残暴与多疑日益加剧,甚至因小事而诛杀亲信,导致集团内部人心惶惶。

    李儒虽多次劝谏董卓“收敛锋芒,笼络人心”,却被董卓斥为“书生之见”。

    君臣之间的裂痕,悄然扩大。

    在董卓集团内部,最致命的矛盾莫过于董卓与吕布的关系。

    吕布是并州军的核心将领,武艺高强,被誉为“飞将”,但性格反复无常,唯利是图。

    董卓入京后,用重金与赤兔马收买吕布,使其杀死原主公丁原,归顺自己,并收吕布为“义子”,视为心腹。

    然而,这对“父子”的关系,却因一个女人——貂蝉(正史中为董卓侍婢,《三国演义》演绎为貂蝉)——而彻底破裂。

    据《后汉书·吕布传》记载:“卓常使布守中合,布与卓侍婢私通,恐事发觉,心不自安。”

    吕布与董卓的侍婢私通,担心被发现,内心惶恐不安。

    此时,司徒王允趁机拉拢吕布,劝其诛杀董卓,“匡扶汉室”。

    吕布起初犹豫:“奈如父子何?”

    王允反问:“君子姓吕,本非骨肉。今忧死不暇,何谓父子?”

    吕布最终被说动,决定反戈一击。

    在这一过程中,李儒曾试图挽回局面。

    他敏锐地察觉到吕布的动摇,向董卓进言:“布,国之猛将,若与明公离心,必为大患。今闻布与侍婢有私,明公不妨顺水推舟,将侍婢赐与吕布,以安其心。昔楚庄王绝缨之会,不究调戏爱姬者,终得死力相报。明公若能如此,布必感恩戴德,誓死效忠。”

    这一建议,体现了李儒务实的政治智慧——他深知吕布的军事价值,也明白“女人与江山”孰轻孰重,试图用最小的代价化解矛盾。

    然而,董卓的刚愎自用与占有欲,让李儒的努力付诸东流。

    董卓不仅拒绝了李儒的建议,反而怒斥吕布“欺父罔上”,甚至掷出手戟欲杀吕布(“卓性刚而褊,忿不思难,尝小失意,拔手戟掷布”)。

    这一举动彻底寒了吕布的心,使其下定决心与王允联手。

    公元192年四月,汉献帝在未央宫召见董卓,吕布以“护卫”为名,在宫门前设下埋伏。

    董卓入宫时,吕布突然发难,大喊:“有诏讨贼臣!”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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