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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65章 李儒(2/4)

,李儒还利用了当时的谶纬之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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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东汉时期,谶纬(预言吉凶的隐语)盛行,被视为“天命”的体现。

    李儒暗中指使术士散布“代汉者,当涂高”“汉室气数已尽,董氏将兴”等谶语,将董卓包装成“应天承运”的新主。

    这种舆论造势,虽荒诞不经,却在迷信盛行的时代起到了一定作用,让部分观望者产生了“董卓或为天命所归”的错觉。

    舆论铺垫之后,便是雷霆手段。

    公元189年九月,董卓在崇德前殿召集百官,正式提出废立之事。

    袁绍当场反对:“汉家君天下四百余年,恩泽深渥,兆民戴之。今上富于春秋,未有不善,公欲废嫡立庶,非反而何?”

    董卓怒叱:“天下之事,岂不在我!我欲为之,谁敢不从!”

    李儒见状,立刻上前厉声呵斥袁绍:“袁本初何敢逆天命!昔伊尹放太甲,霍光废昌邑,皆为安社稷,定国家。今太师之举,正合古义,公若不从,必为乱臣贼子!”

    一番话既搬出古代贤相的典故,又以“乱臣贼子”相威胁,瞬间压制了反对声音。

    袁绍愤而离京,成为关东诸侯讨董的旗帜,但李儒的目的已然达到——通过袁绍的“叛逆”,反衬董卓废立的“正当性”。

    随后,李儒亲自操办废立仪式:他逼迫何太后下诏废少帝为弘农王,立陈留王刘协为帝(即汉献帝),并宣读“策文”:“孝灵皇帝不究高宗眉寿之祚,早弃臣子。皇帝承绍,海内侧望,而帝天姿轻佻,威仪不恪,在丧慢惰,衰如故焉;凶德既彰,淫秽发闻,损辱神器,忝污宗庙。皇太后教无母仪,统政荒乱。永乐太后暴崩,众论惑焉。三纲之道,天地之纪,而乃有阙,罪之大者。陈留王协,圣德伟茂,规矩邈然,丰下兑上,有尧图之表;居丧哀戚,言不及邪,岐嶷之性,有周成之懿。宜承皇业,为万世统。”

    这篇策文字字诛心,将少帝与何太后批得体无完肤,为废立披上了“顺天应人”的外衣。

    废立之后,李儒深知“斩草需除根”。

    弘农王刘辩虽被废黜,但作为曾经的皇帝,仍是反对者可以利用的旗帜。

    为绝后患,李儒主动请缨,亲自前往弘农王府,赐鸩酒弑君。

    据《后汉书·皇后纪》记载,李儒带着毒酒见到弘农王,假意说:“服此药,可以辟邪。”

    弘农王悲愤道:“我无疾,此乃欲杀我耳!”

    拒不饮药。

    李儒见状,不再伪装,命左右强行灌药。

    弘农王自知难逃一死,与妻子唐姬诀别,悲歌曰:“天道易兮我何艰!弃万乘兮退守藩。逆臣见迫兮命不延,逝将去汝兮适幽玄!”

    随后饮药而亡,年仅十五岁。

    李儒的这一系列操作,看似粗暴,实则精准地击中了东汉皇权的软肋。

    自汉和帝以来,皇帝多幼年继位,外戚与宦官轮流掌权,皇权早已沦为各方势力博弈的工具,“天命”的神圣性早已荡然无存。

    李儒的废立之谋,正是利用了这一点——既然旧的皇权秩序已经失去公信力,不如用最直接的暴力手段,将其彻底打碎,再以新的傀儡皇帝为核心,构建以董卓为绝对主导的权力体系。

    这一谋略在短期内确实奏效:董卓通过废立,成功震慑了洛阳百官,掌控了汉献帝,成为东汉王朝实际的掌权者。

    但从长远来看,它也彻底点燃了天下诸侯的怒火。

    袁绍、曹操、孙坚等地方豪强以“讨伐董卓,匡扶汉室”为名,组成关东联军,兵锋直指洛阳。

    李儒的“短期高效”策略,为董卓集团埋下了覆灭的种子。

    关东联军的崛起,让董卓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机。

    联军虽内部矛盾重重,战斗力参差不齐,但兵力远超董卓在洛阳的驻军(约五万人),且占据“道义”优势——“清君侧,诛董卓”的口号得到了天下士民的响应。

    如何应对这场危机?李儒再次为董卓献上一策:放弃洛阳,迁都长安。

    李儒提出迁都,并非一时冲动,而是基于对地理、军事与政治形势的综合判断:

    - 长安是西汉故都,地处关中平原,四面环山(函谷关、武关、散关、萧关),易守难攻,有“四塞之国”之称,远比洛阳(地处中原,无险可守)更适合作为军事据点。

    - 关中是董卓的“主场”。董卓常年在陇西作战,与关中士族、羌胡部落有密切联系,迁都长安可以依托其根据地的资源与人脉,稳定后方。

    - 洛阳距离关东联军过近,一旦联军突破虎牢关,洛阳将无险可守。迁都长安可以拉开与联军的距离,利用关隘险阻消耗敌军,为董卓争取喘息之机。

    - 最重要的是,通过“焦土政策”摧毁洛阳,可以削弱关东联军的经济基础。洛阳作为东汉都城近二百年,是天下财富与人口的聚集地,将其焚毁,既能断绝联军的补给来源,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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