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猛地将皇后推倒在床榻上,伸手撕扯她的衣衫。
锦缎碎裂的声音在寂静的殿内格外刺耳。
皇后闭上眼,没有反抗,也没有挣扎,像一尊任人摆布的玉像。
她知道,这是她必须承受的。
乾帝见状,心中的怒火更盛,动作也愈发粗暴。
他一边在她身上发泄着积压的愤怒与屈辱,一边低吼着追问:“说!你和南梁王……是不是早就勾搭上了?你们在什么时候?在哪里?”
皇后咬紧牙关,可在他的逼问下,终究还是断断续续地说了出来。
从最初的半推半就,到后来的暗中苟合,那些不堪的细节被一一剥开,诉说给乾帝听。
她说得越是详细,乾帝便越是疯狂。
那种被背叛的羞耻感,竟奇异地转化成了一种扭曲的刺激,让他无法停下。
直到筋疲力尽,乾帝才瘫倒在皇后身边,粗重地喘着气。
“好久没有这么刺激了!”乾帝重重地吐出一口气。
皇后看着乾帝,她没想到,乾帝竟然还有这种癖好,如此变态。
殿内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,以及烛火燃烧的噼啪声。
过了许久,乾帝忽然侧过头,眼神锐利地盯着皇后汗湿的脸颊:“除了南梁王……你是不是还跟过别人?”
皇后的身体瞬间僵住,眼睑剧烈地颤抖起来。
乾帝见她这副模样,心中猛地一沉,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。
他伸手捏住皇后的下巴,迫使她看着自己:“说!还有谁?”
皇后的嘴唇哆嗦着,在乾帝凶狠的目光下,那个名字终究还是脱口而出:“赵……赵煜……”
“轰”的一声,乾帝如遭雷击,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,如同被施了定身咒。
方才还因皇后描述与南梁王的细节而燃起的病态火焰,瞬间被一盆冰水浇灭,只剩下刺骨的寒意从脚底窜上头顶。
他怔怔地看着皇后,眼神里的疯狂褪去,取而代之的是难以置信的错愕,仿佛没听清那三个字。
“你……说什么?”
乾帝的声音干涩沙哑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。
皇后蜷缩在锦被中,双肩微微耸动,脸上挂满了泪痕。
说出赵煜的名字时,她便知道,自己彻底点燃了乾帝心中最烈的那把火。
可事已至此,再隐瞒也无济于事,她索性闭上眼,声音微弱却清晰地重复道:“除了南梁王……还有赵煜。”
“轰……”
乾帝只觉得脑子里像是有惊雷炸开,耳边嗡嗡作响。
南梁王是他的亲兄弟,虽乱伦无耻,却终究是皇室内部的龌龊。
可赵煜呢?
他只是大将军府世子,是自己的臣子!
一个外姓人,一个臣子竟敢染指他的皇后?
这比南梁王带来的羞辱,要强烈百倍、千倍!
“赵煜……好一个赵煜!”
乾帝猛地从皇后身上翻下来,赤红着双眼,像一头被激怒的雄狮,在寝宫内焦躁地踱步。
他一脚踹翻了旁边的矮桌,精致的茶具摔在地上,发出刺耳的碎裂声。
“朕待他不薄,委以重任,让他平叛南疆,执掌兵权,他竟敢如此对朕?竟敢给朕戴绿帽子?”
乾帝的怒吼声在寝宫内回荡,震得窗棂都微微发颤。
皇后吓得瑟缩了一下,却依旧倔强地抬起头,泪眼婆娑道:“陛下,事已至此,说这些还有何用?臣妾已是残花败柳,任陛下处置便是。”
“处置?”
乾帝猛地转过身,死死盯着皇后,眼神里的恨意几乎要将她吞噬,“朕倒要问问你,你和他是何时勾搭上的?”
“他是不是早就觊觎你的美色,故意擒下你,好行那苟且之事?”
皇后闭上眼,不忍回想那些日夜。
可乾帝却不打算放过她,一把揪住她的头发,将她从床上拽了起来,厉声逼问:“说!他是不是像朕这样对你?他比南梁王更让你快活,是不是?”
那些不堪的话语,像鞭子一样抽在皇后身上。
她疼得蹙眉,却咬着牙不肯出声。
见皇后沉默,乾帝的怒火更盛,他猛地将皇后甩到地上,指着她的鼻子骂道:“贱人!果然是个水性杨花的贱人!先是南梁王,再是赵煜,你是不是觉得全天下的男人都能睡你?”
皇后趴在冰冷的地面上,嘴角磕出了血,她缓缓抬起头,脸上没有怨恨,只有一片死寂的悲凉:“陛下,臣妾若说,是身不由己,您信吗?”
在南州城,她是阶下囚,赵煜是掌握她生死的人。
她若不从,自己和太子早已成了刀下亡魂。
可这些解释,在盛怒的乾帝听来,不过是欲盖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