炮架带轮子,后坐力能顺着轨道滑回去,不用人抬,填弹更快。”
沈有容忽然问:“另外三艘44炮舰,也装的24磅炮?”
“那三艘要轻些。”
李国助道,
“它们的龙骨才十二丈长,撑不住24磅炮的后坐力,装的18磅炮。”
“赵公明号是旗舰,龙骨够长,才敢塞这么多大家伙。”
沈有容摸着炮身的纹路没再说话,方才眼里的兴奋渐渐淡了。
袁可立看在眼里,轻轻碰了碰他胳膊,他才低声道:
“弘济,不瞒你说,我原以为水师操练无非是列阵、抛锚、打炮,可这船……”
“单是这些索具炮架,就得学半年——我这把老骨头,怕是跟不上了。”
““沈公莫要妄自菲薄!”
李国助连忙摆手,
“您当年在辽东带骑兵冲过建奴的阵,那份临阵调度的本事,比熟稔船帆重要十倍。”
“抗金终究要在陆上见真章,水师能封死建奴,却对付不了他们骑兵,您说是不是?”
沈有容愣了愣,忽然拍了下大腿:
“你这小子,倒会给我找台阶!行,陆战就陆战,我沈有容还怕了不成?”
“弘济小友,依这船的火力,配合福建水师,该能把澎湖的荷兰人赶出去了吧?”
袁可立趴在炮门上,正望着港内穿梭的小船出神。
沈有容一听这话,脸色沉了下来:
“二十年前,那些红毛夷占了澎湖,逼着沿海百姓去筑城,累死的人能堆成山!”
“我那会儿带二十条船去驱他们,他们还敢开炮!这次定要他们偿还血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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