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笑说道:“儿戏?让我们去攻打南洲,本就是一场儿戏!”
“你以为还真打呀,不过就是走个过场罢了!”
黑漓夫人是江湖人,从来都是直来直去,不明白里边的弯弯绕。
姜羽潇见她疑惑,解释说道:“经过这几年的休整,南洲边军人数大增!”
“周召又是带了一辈子兵的老兵油子了,深谙兵法之道,能不留下一部分人马,防备着东夏偷袭吗?”
“南洲城墙坚固,易守难攻!别说咱们这点人马,就是再来个三万两万人马,也不一定能讨到便宜!”
“那个叫什么周陵的,又是刘允宁的小妾,他们这是一家人,不想打一家人!”
“又碍于有天盛帝的圣旨,不敢明面上违抗!”
“让咱们去南洲搅和一下,好有个合适的理由退兵!”
黑漓夫人恍然大悟,跟着姜羽潇上马直奔南洲而去!
次日午后,两名偏将在传旨太监的催促之下,不间断的轮流攻打!
虽以盾牌抵挡,减少了人员伤亡,却也迟迟无法攻进青蒙山,甚至连城门都未曾靠近过!
周召见时间差不多了,托着后腰来到阵前!
震声喊道:“南洲遭遇不明敌袭,危在旦夕!”
“所有人听我将令,即刻返回南洲增援。抗命不遵者,立斩!”
两名偏将损兵折将,颇有点不拿下青蒙山誓不罢休的意思。
看到周临带领的周家本部人马毫发无损,周召又执意退兵!
愤愤说道:“周召,自接圣喻伊始,你就百般不愿!”
“我们两营人马尽皆损失惨重,唯有你儿周临带领的中军,未损一兵一卒!”
“我等都知道,你孙女嫁给了宁王爷做妾,你们乃是一家人!”
“如今,见我马上就要立功了,却要我们离开,是不是在有意在包庇!”
周召嘴角一勾,周临瞬间拔刀,身后亲卫将偏将围了起来!
传旨太监见周临敢当众露刃,被吓得面无血色。
哆嗦着,强装镇定训斥道:“周召,你们父子究竟想要干什么,想要兵变谋逆不成!”
周召冷冷说道:“回禀大人,下官蒙先帝大恩,忝为南洲边军主将,身负守城重任!”
“如今南洲被偷袭,情况不明,岂有不救之理!”
“宋将军平日里,就百般不服本将军!”
“看在他是先帝得用之人的份上,我可以不和他计较!”
“可他若是不识好歹,本末倒置。一心想着争夺功劳,置南洲城于不顾!”
“那就休怪本将军请下王命旗牌,砍了他的脑袋!”
见周召动了真火,偏将也不敢再触他的霉头。
传旨太监虽是满心愤恨,也只能认了。
不过一日的闹剧,两营人马屁事没干成,还损失了几千人马,个个憋着股火。
不要命的往南洲跑去,想要看看是哪个不要命的,敢攻打南洲,非要把心中恶气出了!
待人走的差不多了,周临悄悄派人,将夫人送到了青蒙山中…
姜羽潇带领手下人马,装模作样的朝着南洲城放了两箭。
手下将领摇旗呐喊了几声,扭头便走掉了。
周召有意慢了行军速度,就是留给对方足够了离开的时间。
待大军赶到之时,姜羽潇早已没了踪影!
两名偏将怀疑有假,可听到手下人汇报,却又是真的,恼火之下请求带兵杀去围剿!
这一次,周召出人预料的通情达理,当即便应下了两人,并严令一定要全部剿灭…
回城之后,顾不得休息,从周家暗中宝库之中,拉了几大箱金银珠宝,悄悄送到了传旨太监暂居之所!
看着传旨太监皮笑肉不笑的模样,周召连连拱手赔罪说道:“大人,都是事出紧急的无奈之举!”
“您来此一趟,怎么也得让下官尽尽地主之谊!”
传旨太监只暼了一眼,便冷声说道:“周召,你这是做什么?”
“咱家是来传旨的,你将圣上交代的事做好了,助咱家完成差事,咱家就感恩不尽了!”
“若是收了你的银子,你是不是就要将咱家军法从事了呀!”
周召一个眼神,几名士兵将两口大箱子打开,然后退了出去!
各种金银珠宝,散发着明晃晃的光芒,传旨太监假装无意的瞟了一眼,心中火气也算是消退了一些!
周召又是轻轻三击掌,门外走进来两名十六七岁的少女,身若无骨的靠在了传旨太监的身上。
传旨太监后退两步,连声说道:“周召,你把咱家当成什么人了!”
“咱家自打十岁净身,就一直跟在先帝身边,对于女色…”
周召又岂能不知道这群人的勾当,越是没有什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