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头的五门弗朗机炮胡乱开火,却因射程太近,炮弹全落在离锐士营还有百步的地方,连衣服都擦不着。
建奴兵在城头射箭,也被锐士营的火枪压制,
锐士营装备的全是线膛燧发枪,用上米尼弹后,精准有效射程都比弓箭的最大射程远。
建奴兵刚探出头,就被铅弹打穿脑袋。
“大人,内圈的门是木头的,烧得差不多了!”前线的信使回报。
沈有容站在岸边的临时指挥棚里,手里的令旗指向夯土堡东门:
“工兵上!用炸药包炸门!”
三十名工兵扛着十斤重的炸药包,猫着腰跑到东门下。
城门已被火箭弹烧得焦黑,工兵们迅速用铁钎撬开缝隙,将炸药包塞进去,点燃引信后迅速后撤。
“轰隆——”
一声巨响,东门被炸得粉碎,木屑混着砖石飞溅。
锐士营的士兵呐喊着冲进堡内,与镶蓝旗兵展开巷战。
镶蓝旗兵虽勇猛,却抵不住燧发枪的密集齐射,一排排倒下,
偶尔有冲上来的,也会被好几把刺刀戳死,很快就被压缩到堡中心的鼓楼。
“留活口!”
沈有容喊道,他知道宁古塔城的守将沙尔虎达是建奴大将,或许能审出些情报。
工兵架起轻型臼炮,对着鼓楼轰击。
霰弹嗖嗖地钻进窗户,鼓楼里的镶蓝旗兵惨叫连连。
不多时,一面白旗从鼓楼顶探了出来,沙尔虎达投降了。
肃清残敌时,已是午后。
宁古塔的外圈木栅被烧得只剩焦黑的立柱,内圈夯土堡的城头还冒着烟,
俘虏们被集中押到江边,蹲在地上瑟瑟发抖。
锐士营的士兵开始清点战利品:
粮食八千余担、弗朗机炮五门、大梢弓六百张,还有不少貂皮和药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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