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胡须,慢悠悠接话:
“有容兄说的是实情,可正因近,才更得争。”
“你想,吉林乌拉是建奴往东海女真去的水路枢纽,他们征渥集部、收貂皮人参,全靠这儿转运;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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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黄龙府控着去科尔沁的陆路,换战马、拉壮丁,这条道断不得。”
“咱们若退了,松原镇说是牵制,其实是隔靴搔痒,建奴该补的兵、该借的马,一点不耽误。”
李国助伸手指着吉林的位置:
“吉林那边,咱们先派水师占住船厂,连夜用现成木料搭棱堡框架,再把24磅炮架起来。”
“建奴从沈阳调兵,陆路穿辉发河谷得五天,这五天足够咱们把炮位、壕沟弄利索了。”
“他们来了,江面有咱们的船挡着,岸上有棱堡交叉火力,想强攻?得掂量掂量。”
沈有容哼了一声,指尖重重敲在长春:
“吉林有水路可守,黄龙府差不多是陆路平原,一马平川无险可依。”
“驿道上的驿站递消息快,咱们就算半天拿下驿站,建奴骑兵从沈阳奔过来,三天准到。”
“他们的甲兵披甲带弓,昼夜不停,咱们刚把堡墙起三尺高,怕是就得接仗。”
“攻占黄龙府的关键在快和稳。”
袁可立道,
“快,是派骑兵沿驿道疾进,先烧了驿站的烽火台,断他们消息;”
“稳,是占了就圈地挖壕,不用等堡墙全起,先立木栅、掘深沟,把燧发枪队布在沟后。”
“建奴骑兵再快,冲不过壕沟,咱们守个五六天没问题。”
“到时候吉林的援军顺驿道过来,两天就能到,正好反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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