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涩,
“若能在关中推开来,便是积德。”
他看向李国助,
“你怎知这些关节?”
“永明镇推广土豆时,踩过坑,知道哪里容易卡壳。”
李国助坦然道,
“抚台可先在福建推广,将来若有机会回关中,再于陕西推广,”
“哪怕先在自家田庄试种,能活一户是一户。”
南居益点点头,忽然转向袁可立与沈有容:“袁大人,沈将军,你们接下来有何打算?”
袁可立一笑:“老夫虽已予告归乡,却打算去永明镇。那里有船有炮,能实实在在抗金,总比在朝堂上扯皮强。”
沈有容轻拍腰间的佩刀,坚定地说道:
“我决定与袁大人一同前往,永明镇的那些小伙子们战斗力不俗,我去担任他们的教头,总比留在京城受阉党白眼要好得多。”
南居益愣了愣,随即叹道:
“好!好一个‘实实在在抗金’!如今辽东糜烂,能有你们这般实心做事的,太难得了。”
他注视着三人,突然拱手施礼,郑重说道:
“若将来关中百姓依靠这土豆得以生存,我南家祠堂中,必定供奉这本册子的抄本。”
李国助忙回礼:“抚台言重了,只盼粮食能安民心,枪炮能拒外侮,便够了。”
黄明佐的商船已装满粮食,船工敲响了甲板上的铜锣,三声厚重的镗镗声穿透海风。
南居益最后望了眼风柜尾堡,转身登船时,忽然回头道:
“弘济小友,那‘土豆行’的法子,老夫回去就找渭南乡绅商议。”
“至于发芽有毒的事,我会让人刻成木牌,插在试种田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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